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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后 国军如何在东北侮辱虐待日本妇女?

国军退伍老兵曝:在东北没放过一个日本妇女

国军官兵针对日本妇女的较大规模的侮辱行为,为何只发生于东北地区?

各方“权势”向日侨管理所的中国干部要女人

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遣返了数百万日俘日侨。大致而言,中方对这些曾经的侵略者做到了“以德报怨”。但在东北地区,却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国军官兵针对日本妇女的强奸风潮。

此次风潮,据亲历东北接收之国军宪兵王鼎钧先生回忆:

“那时她们……为丈夫乞命,为子女乞命,为自己乞命,既而发现中国男人所要的不过如此。她们也弄不清楚眼前这个中国人谁有多大权限、谁能发挥多少影响力,她们完全顺从‘中介人’的摆布。所谓中介人,主要的是日侨管理所的中国干部,各方‘权势’向他们要女人,他们晚间把年轻女子送到指定的地方。沈阳外围某市的市长,每夜换一个日本女子侍寝,他向人夸耀,他打算一年睡三百六十五个日本女子,自称民族英雄。管理日侨俘的处长和他所属的许多所长,都由当地党政要员兼任,他们从来不把这项兼职写在履历表上,他们的传记和墓志铭夸尽当年勇,从未提起管理日俘这一段。”

“‘淫媒’之类的人物也应运而生。我有一位本族的长辈,……他若不来沈阳,房子就由他军中的密友们自由使用。管理房屋的副官告诉我,许多上校、少将级的人物轮流在那幢房子里宿夜,年老的日本妇女晚上送年轻的日本女子来,那些军官喝酒的节目也省了,有时一个人睡人家两个,有时两个人睡人家一个。”

“后来我到台湾,结识了一位剧作家,他当年在军中做政工,他的部队第一批出关,进占沈阳。他的官阶虽然低,却也有一段醇酒妇人的日子,他说,他们当时的口头禅是‘以个人幸福庆祝抗战胜利’。……我从他那里知道,日本的少妇和少女,装束有别,他们找来的都是少妇,上了床才发现是少女。他们纳闷:向来只见少妇冒充少女,何曾听说‘反串’?后来明白了,日本少女认为贞操神圣,妇人就没那么严重,她以少妇装扮保留自尊心,同时她也表示大割大合,没有什么‘过渡’。”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美色,正如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权势,双方都有自知之明,不得已而求其次,连我们的几个班长都没留空白,他们总是白天外出,匆匆赶回来参加晚点名,一脸酒色财气,连长训话,要求大家‘节制’。”

国军如何在东北侮辱虐待日本妇女?

孙立人,孙立人简介,孙立人的故事">孙立人曾亲眼目睹过国军高官对日本妇女的强奸

另据新一军参谋潘德辉披露,孙立人,孙立人简介,孙立人的故事">孙立人甚至亲眼目睹过一场国军高官针对日本妇女的强奸案:

“1946年……军部和新三十师驻海城。某日午间,我骑马至海城四周察看地形,至一大宅院旁,听到院内有凄惨的哭叫声和皮鞭抽打夹杂日语巴格野郎之骂声。我因好奇而下马爬上院边之大柳树窥看究竟,简直让我惊讶的几乎滚下树来。因为院内正进行一场威胁日本女孩接受玩弄的丑剧,除二名日语译员正在鞭打日女外,全是我军师团级干部。”

“见此情形我立即飞奔回部报告仲公,适在午睡,侍从副官钟长富叫我不要吵醒仲公。但仲公已被吵醒,问我有何急事,我又不好明说,只请求他老人家能即刻同我去阻止一场正在上演见不得人的丑剧。他不加思索立即命我开吉普车到该大宅院并撞开大门,一见那种情形,确让仲公愤怒已极,不由分说,手持马鞭,口中不断骂‘畜牲’、‘不是人’,逢人便抽打,打得那批不顾体面的人东逃西窜而散走,使这幕丑剧落幕。”

就目前所见资料,国军接收官兵针对日本妇女的较大规模的侮辱行为,只发生于东北地区。个中原因,至少有二:

其一,东北地区之日军战俘,“几乎全部被苏军运走了”;关内则大不同,据日本防卫厅统计,由国民政府负责之受降区,有日本现役军人118万余人。这一强大武装力量的存在,本身即是对国军的一种约束;何况因国军主力滞留大后方,而中共部队与日占区犬牙交错,国民政府在接收地盘问题上,还需倚仗日军之“合作”——按蒋介石的要求,在国军抵达前,日军不得放弃武装,必须坚守阵地。

其二,东北地区之日本妇女,在苏军占领期间,已不幸遭遇过狂飙般的污辱。苏军在东北,“看到日本女人就要捉,……到了下午四、五点时,街上都看不到一个日本女人,……将她们用大卡车载到俄罗斯军的司令部去,再分配到各个军营去。”“日本女人都被苏联军污辱,很乱来”……此类回忆资料不胜枚举。

1946年,接收东北之新一军军长孙立人,孙立人简介,孙立人的故事">孙立人(中)在长春街头。

这或许能够解释,何以苏军撤走后,东北地区之日本妇女,对国军之性索求,并未表现出激烈之抗拒。

国民党军女特工化身慰安妇 竟用身子杀敌

日军侵华期间,在关东军里有一支以大队长山本龙二的姓氏命名的“山本大队”。

这是一支绝对的野兽战队,曾经以一千多人的兵力击败了国军一个整编旅五千多人的兵力。为此,“山本大队”深受关东军总部的厚爱,从军械装备到士兵的配备都 是最好的。“山本太队”的野兽精神除了表现在战场上的殊死拼杀外,对待-占领区的中国百姓也是极其凶残,烧杀奸淫,无恶不作。

1932年6月,关东军总部为了鼓舞“山本大队”的战斗士气,派来一支由三十多名日本妇女—朝鲜姑娘组成的“慰安妇”小队,来为“山本大队”鼓舞士气,供“山本大队”的野兽官兵们发泄。

自从这队慰安妇进驻“山本大队”后,“山本大队”里的离奇死亡事件便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了……

那天早晨,小队长川岛和掷弹筒班长藤田在慰安所里一夜销魂,刚离开后不久,就感到肚子疼痛难忍。军医以为川岛和藤田是得了痢疾,就给他们拿了几片治疗痢疾的药,不料川岛和藤田服药后不久,竟然双双吐血身亡。

这可把山本龙二给气坏了,他喊来中队长麻宫小田,命令他要尽快查清楚川岛和藤田的死亡真相。

麻官小田下令对川岛和藤田的尸体进行解剖化验。

化验结果很快便出来了,在川岛和藤田的肠胃里发现了一种致命的毒药,正是这种毒药直接导致了川岛和藤田的死亡。

拿着验尸报告,山本龙二紧锁眉头。

“山本大队”驻地戒备森严,来这里的士兵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和严格考验的,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毒药又是如何被川岛和藤田眼下的呢?

麻宫小田说:“报告长官,军医和昨天晚上做饭的厨师已经被我控制住,军医是来自日本本土的大岛少尉。做饭的两个厨师都是中国人,一个因承受不住严刑拷打已经死去,另一个正在审讯中。”

山本拍着桌子骂道:“浑蛋,把疑犯打死了,还怎么审问。你这就带我去,这个疑犯我要亲自审问。”

山本龙二赶到审讯室时,那个活着的中国厨师李大壮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山本龙二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你只要告诉我,是谁在川岛和藤田的晚饭里下的毒,我就放你回家和家人团聚。”

站在一旁的翻译,忙把山本龙二的话翻译给李大壮听。

此时的李大壮早被打得魂都丢了,精神变得恍惚,听说山本龙二要放自己回家,他一会说是自己投毒了,一会又说是已经被打死的老赵头投的毒。毒药的来历,李大壮更是乱说一气,一会说是从草丛里采摘来的毒蘑菇,一会又说是做豆腐用的卤水。

山本龙二压着怒火,听完李大壮胡言乱语的供词后,扭头对麻官小田说:“这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再审讯他几天,如果再没有什么结果,就直接把他和老赵头的尸体挂在院子里示众。我去看一下军医大岛那边的情况。”

山本龙二刚要离开,一个士兵急匆匆跑过来报告,说又有两个上等兵肚子疼痛难忍后吐血而死,死亡症状和川岛与藤田一样。

山本龙二听完大吃一惊,忙问:“他们两人也是离开慰安所后,肚痛吐血而死的吗?”

得到士兵肯定的答复后,山本龙二低头沉思片刻,咬着牙下令说:“麻宫小田,你这就过去,把那天为川岛和藤田服务的两个慰安妇和今天为两个上等兵服务的慰安妇控制起来。另外,从今天起所有官兵的食物和饮水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再去慰安所娱乐。”

山本龙二控制慰安妇是有一定道理的。军医大岛已经被控制起来,两个中国的厨师更是一死一伤,除了军医大岛外,最后接触到中毒身亡官兵的人只有那些慰安妇了。

很快,四名慰安妇被麻官小田带人捆绑了起来。

这些可怜的女人,为了所谓的“圣战”,没日没夜地被那些兽兵们糟蹋不说,现在又要被严刑拷打。四名慰安妇里,有一个是日本人,另外三个都是朝鲜人。对待日本慰安妇,麻官小田还算是客气,那三个朝鲜姑娘就没有那么命好了。

麻宫小田亲自挥动着皮鞭,几分钟时间便把那三个朝鲜姑娘抽打得皮开肉绽。让麻宫小田恼火和不知所措的是,四名慰安妇的供词几乎是一致的,那些日军官兵们进了慰安所后一心想的就是要发泄性欲,哪有时间吃东西和喝水呢。

所有的官兵几乎都是一样的,进门脱衣服,趴在慰安妇身上发泄完后,直接穿衣服走人。甚至有很多官兵,人还没有进门,便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门外排队等候了。

投毒的人既不是军医大岛,又不是中国厨子,最后接触过死者的慰安妇也没有机会动手投毒,那么川岛、藤田和两名上等兵的中毒身亡又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这边投毒案件还没有理出头绪,关东军总部的作战电令便下来了。因战事需要,关东军总部电令“山本大队”火速赶往前线。

“山本大队”的官兵们听说就要出发上前线了,根本顾不得山本龙二的禁令,大家一窝蜂冲向慰安所。

打仗这种事情,健全人上去残疾人下来,活人上去死人下来;上了战场就等于是把自己亲手交给了死神,生死存亡都变成了未知数。生死都不知了,还有谁会在乎什么中毒事件!死前能发泄就发泄,能行乐就行乐,完全就是在追求器官上的刺激了。

山本龙二太了解自己手下的官兵们了,此时的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让山本龙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麻宫小田竟然死了。

麻宫小田这样的中队长是不用到慰安所里去排队的,他只要把自己相中了的慰安妇叫到自己的营房中就可以了。

接到麻宫小田的死讯,山本龙二瞪着通红的眼睛冲进麻官小田的营房。

那个供麻宫小田发泄的慰安妇叫美智子,原本就是日本国内的一个军妓,为了支持大日本的“圣战”,她也把自己的身体捐献给了“国家”。

美智子一脸惊恐不安地坐在角落里,等候着山本龙二的发落。

山本龙二一把将美智子揪起来,说道:“告诉我,你对麻宫小田做了什么?”

美智子惊恐地说:“我按照麻官太君的吩咐,为他唱歌跳舞,陪他喝了酒。醉酒后的麻宫太君又唱又跳,又哭又笑,我被他吓坏了……随后,麻官太君便命令我脱去了衣服……”

山本龙二不甘心地问道:“然后呢?”

美智子低着头,眼里含着泪水,不愿意直接回答山本龙二的提问。

山本龙二抬手狠狠地抽了美智子几个大嘴巴,恶狠狠地骂道:“快回答我,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美智子表情麻木地慢慢脱去身上的和服,她的身上布满了红肿的牙印。

美智子说:“报告山本太君,然后就是这样了……”

山本龙二愣愣地看了几眼美智子身上的斑斑伤痕,摇了摇头。战争让很多官兵变得残忍血腥,连对待本国的慰安妇也摧残起来。山本龙二挥了挥手,让美 智子 穿上衣服离开了。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看样子这些可怜的慰安妇们并不像是投毒的凶手,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手下的官兵们中毒而亡的呢?

这时,一个小队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报告山本大队长,又有七名官兵先后中毒,吐血而亡。”山本龙二听完头都大了,还没有出征上前线,他手下的官兵们便纷 纷离奇地中毒死亡。一时之间,山本龙二觉得,有个死亡恶魔的阴影笼罩在整个“山本大队”的头顶上。前线战事紧急,山本龙二只好暂时把这件事情放下。当天下 午,山本龙二的部队便匆匆赶往前线。

这场战争远远超出山本龙二的预料,由于中国军队的拼死抵抗,“山本大队”死伤惨重,再加上来前线之前“山本大队”里发生的系列中毒死亡事件,日军官兵的士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低。甚至,有不少士兵掏出从家乡带来的“千人缝”,开始跪在地上祈祷。

为了鼓舞士气,山本龙二不得不采取特别手段,他下令让后方的慰安妇们马上赶往前线劳军。

这种用慰安妇火线劳军的方法,在以前的战场上山本龙二曾经屡次使用,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次他之所以没有把慰安妇带到前线,就是因为之前在“山本大 队”,发生的离奇系列死亡事件。但是,现在是战争胜败的关键时刻,山本龙二已经顾不得太多,必须靠慰安妇的肉体来鼓舞官兵们的士气了。在后方的慰安所里, 慰安妇们一听说要去火线劳军,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原来,那些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日本官兵们个个都粗鲁野蛮得很,尤其是那些受了伤和打了败仗的官兵,他们会把怨气全部撒在这些可怜的慰安妇身上。这些官兵们心理扭曲,慰安妇们稍有不从便会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被当场开抢打死。

美智子几乎是被山本龙二的卫兵从作战指挥所里抬着走出来的,这个山本龙二摧残起慰安妇的手段比那个已经死去的麻宫小田有过之而无不及。

鉴于美智子的身体情况,卫兵并没有把美智子直接送回“战前慰安所”,而是把她搀扶到不远处一个堆放草料的木头房子里,卫兵对美智子说:“山本大队长让先你 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去慰安所劳军。”卫兵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美智子突然一跃而起,一招漂亮的“锁喉剪”,生生地掐断了卫兵的脖子。

美智子快速地脱下身上的和服,换上了卫兵的衣服。然后,美智子把卫兵的尸体拖进草料堆里,用草料掩盖了起来。换上了军装的美智子混在一群日军伤兵里,爬上 了一辆运输伤员的大卡车,离开了战争前线。美智子离开后不久,“山本大队”的日军官兵们便纷纷中毒,肚子疼痛难忍,吐血而死。就连山本龙二本人也不幸中 毒,还好的是他的中毒状况比其他日军官兵们要轻许多。

就在“山本大队”内部乱作一团的时候,对面的中国军队像是得到了什么信息,向着日军阵地发动了猛攻。被中毒事件困扰着的“山本大队”根本无法抵挡中国部队 的猛烈进攻,经过短时间的交火后,“山本大队”全军溃败。

这次战斗让“山本大队”伤亡过半,将近三分之二官兵的尸体丢在了阵地上,再也无法回日本去了。关 东军总部一怒之下撤掉了山本龙二的大队长职务,把他调到总部当了一名作战参谋。至此,“山本大队”从关东军里彻底地捎失了。转眼间就到了1945年9月, 侵华日军正式向中国军队缴械投降。

这天,沈阳日军战俘集中营里来了一位叫赵丹婷的国军少校女军官,她是军统局派来专门负责审讯日军战俘的特派员。

赵丹婷来到战俘营后,认真翻看着日军战俘军官的花名册,突然问道:“投降的日本军官里怎么没有山本龙二的名字?”负责管理这个日军战俘营的是国军上校李同方。

李同方回答说:“或许是他已经切腹自杀了吧?关东军得知日军战败投降的消息后,有很多军官都选择了切腹自杀,来表示自己对天皇的效忠。”女军官想了想后, 说:“不会的,别人我不知道。山本龙二是不会自杀的,我想要看一下战俘的照片。”李同方为难的说:“这个战俘营里关押着近万名日军战俘,赵特派员,您是要 一张一张地都看一遍吗?”赵丹婷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里,赵丹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本一本认真仔细地翻看每一个日军战俘的照片资料。当她翻到一名叫“田川太郎”的日军曹长时,忍不住拍 响了桌子,自言自语道:“山本龙二,我就知道你不会自杀的!”很快,那名叫田川太郎的日军曹长便被带进了审讯室里。

赵丹婷盯着他,用日语问道:“山本龙二,你还认识我么?”田川太郎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叫田川太郎。”赵丹婷扭头对旁边的几个国军士兵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对这位‘田川’先生说。”

国军士兵离开审讯室后,赵丹婷一点一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军装上的纽扣,在她的身上上赫然出现一个用烟头烫成的“樱花”图案。田川太郎呆呆地盯着赵丹婷身上的“樱花”,吃惊地说道:“你,你就是那个慰安妇?赵丹婷冷笑了一下,说:“山本大队长的记性不错啊。

没错,我就是那个让你的‘山本大队’撤掉了番号的慰安妇。你想知道你的部下们是怎么中毒死亡的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原来,日军侵华期间,军统局局长 戴笠为了刺探日军情报,向日本本土派去了很多国军间谍,赵丹婷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日军以随军女兵的名义,在日军本土征慰安妇的时候,赵丹婷便借用一个叫美智子的的身份报名参加了随军女兵。

为了消灭侵华日军,赵丹婷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来供那些兽兵们发泄、摧残。对于赵丹婷来说,慰安所就是她杀敌的战场,只不过是杀敌的方式不同罢了。那些兽 兵们在慰安妇身上发泄的时候,常常会亲吻和撕咬慰安妇的身体。

于是,赵丹婷便通过秘密渠道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军统局。时间不久,一种外形酷似日军军用香皂 的剧毒香皂便秘密交到了赵丹婷的手里。同时,一道军统局的密令也传到赵丹婷的手中。密令上写着:“山本大队”作战力极强且烧杀奸淫、惨无人道,命令赵丹婷借用剧毒香皂想尽一切办法在“山本大队”中制造混乱,同时要寻找机会除掉山本龙二。

也就是说,那些中毒的日军官兵都是通过亲吻和撕咬慰安妇的身体而中毒身亡的。狡猾的山本龙二因为在摧残赵丹婷之前,用清酒擦洗了赵丹婷的身子,才侥幸躲过了这一劫。

得知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山本大队”竟然是毁在眼前这个女人的手上,山本龙二像个受了伤的野兽咆哮着扑向赵丹婷。赵丹婷早有准备,她狠狠地一脚踢在山本龙二的下身,山本龙二怪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赵丹婷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山本龙二。山本龙二怪叫道:“杀了我吧。”赵丹婷冷笑了一下,对准山本龙二连开数枪。山本龙二痛苦地捂着下身号叫个不停。赵丹婷冷冷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是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糟蹋女人了。”说完,赵丹婷转身,狠狠地关上了审讯室的房门。

抗战中 八路军如何处理活捉到的日本女战俘?

就在部队清理战利品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篷布车厢里畏缩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约20出头,面容蜡黄,目光呆滞,看样俩人都受了伤。

揭秘八路军如何处理日本女战俘

1940年秋天,彭德怀、左权指挥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在一次战役中,太行二分区十旅三十团八路军,俘虏了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如何处置?曾引发不少争议。当时有位班长想当场枪毙她们被营特派员制止,冲锋枪上的弹夹被远远地扔了出去。战士康俊玉迅速地从地上找到那个弹夹,擦去尘土,装进了自己携带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这一保存就是半个多世纪。日前记者来到济南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采访了当年的八路军战士康俊玉,他向记者独家披露了这段逝去的往事。

七月的古城济南,泉水汩汩,群山披绿。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记者来到了位于燕子山脚下的济南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拜访了事前约好的八路军老战士康俊玉。

端坐在记者面前的是一位有着84岁高龄的老人。老人虽已头发花白,但眼睛炯炯有神,格外健谈。落座后,老人先给记者拿出了一个木盒,然后从木盒里慢慢地取出了一个保存了半个多世纪的冲锋枪弹夹。抚摸着上面的斑斑铁锈,老人对我们娓娓道来,讲述了这个弹夹背后一段鲜为人知的真实故事,将我们的思绪带回到战争年代。

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俘虏了两个日本女人

1940年秋天,彭德怀、左权指挥的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康老说,当时他在太行二分区十旅三十团,是一营卫生班班长,那年才刚满19周岁。

为了给日寇以致命打击,我太行、太岳两区部队分别向当时的山西省榆社、辽县等地日寇发起了猛烈进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一直持续了几天几夜。狡猾的日军,为接应榆社、辽县两县守敌,立即从阳泉、昔阳调集部分日军和给养,乘二十多辆汽车,经和顺县沿公路南下。康老讲到这显得有些兴奋,他说,部队获得这一重要情报后,连夜召集干部骨干开会,研究此次战斗方案,准备将敌人一举歼灭。会议最后决定,由一、二营设伏于日军南下必经之路和顺县寒王镇以北九华里处的龚家沟一带,抢占有利地形,实施伪装隐蔽,并由三营负责打援,要干净利落地歼灭这支运输队,坚决切断日军兵力和给养补充。战士们当时的情绪异常高涨,纷纷准备好枪炮弹药,恨不得立即把鬼子消灭掉。

8月21日上午8时许,日军二十四辆运输车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缓缓向我团埋伏圈驶来。康老讲到这里笑了一下,接着说:“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日军做梦也没想到,在途经公路两侧齐腰高的玉米地里,早已埋伏着我团数百名官兵。300米、200米、100米……“打!”我们的团长胡震一声高喊,各营、连官兵轻重火器一齐开火,枪声、杀声、手榴弹爆炸声顿时响彻山谷。日军的第三辆运输车被手榴弹击中起火爆炸,瘫痪在路中央,后面的车被堵住,动弹不得。霎时,日军一片混乱,不少鬼子趁机仓皇而逃。只见我团官兵,如离弦之箭,“嗖、嗖、嗖”跃出掩体,冲向敌人。一阵猛冲猛打,把鬼子运输队打得晕头转向,溃不成军。

康老向记者讲到这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弹夹,接着说,他当时虽是营里卫生班班长,但打仗从不惧怕退缩,也跟着营特派员冲了上去。没想到,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日本鬼子,突然爬起来挥舞着刺刀向他捅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灵机一闪躲了过去,然后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鬼子的脸上。康老说,看到鬼子被打倒在地,他马上又补了一枪,这次鬼子是真的死了。伏击战打得干净利索,除最前面的两辆汽车逃跑外,其余二十二辆汽车全都成了我军的战利品。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消灭掉日军一个中队一百来号人,还缴获掷弹筒二门、轻机枪两挺、步枪数十支,战果辉煌。可就在部队清理战利品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篷布车厢里畏缩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约20出头,面容蜡黄,目光呆滞,看样俩人都受了伤。俩人手里攥着带拉链的帆布袋子,浑身不停地颤抖。这时,战士们都跑了过来。营里的军医对他讲,帆布袋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金表。同志们都很高兴,这下可好了,缴获了这么多金表,大家有手表戴了。谁知,当我们拉开拉链一看,哪是什么金表,分明是金票。我们这才明白过来,这位军医是四川人,说话带有浓重的家乡口音,把“金票”说成了“金表”。

这两个日本女人原来是日军管理财务的后勤保障人员。

有位班长想当场枪毙她们被营特派员上前阻拦住了就在战士们缴获战利品的时候,从远处方向传来阵阵激烈的枪炮声,战士们都猜得出来,肯定是打援连队同敌增援部队接上火了。

康老说,不到5分钟,团长传来命令,要求迅速清扫战场,烧毁汽车,转移阵地!就在这危急时刻,一连一班长持着冲锋枪命令两个日本女人赶紧下车。可她俩非但不下,反而相互抱得更紧了。一班长就命令两个战士把她俩拖下车。只见她俩拼命挣扎,死活不肯下来。“再不下来就开枪了!”一班长火了,端起冲锋枪吼道。两个日本女人似乎听懂了一班长的话,绝望地叫着。就在这时,“哒、哒”两发子弹从她俩的头顶掠过,大伙都被惊呆了。

二战日军女兵部队

“一班长,你怎么向俘虏开枪?”康老说,当时他厉声喊道。

“谁让她们不下车!”一班长申辩。

“不下车也不能开枪,这是我们八路军的政策。”营特派员见状,迅步走过来制止。

“只许他们杀我们的人,就不允许我们杀他们?今天我就要开枪。”满脸怒气的一班长又提起枪。说时迟,那时快,营特派员一个箭步冲上前,夺下了一班长手中的枪,卸下弹夹,使劲地甩了出去,又把空枪扔给了一班长。

康老说,这时,他和几个战士一跃跳上了车,想把两个失魂落魄的日本女人抬下来,包扎一下伤口,可她俩双手紧紧拽住车护栏架,硬是不下车。战士们都知道,由于语言不通,让这两个日本女人误解了我军。为了克服语言障碍,他走向前,不停地向这两个日本女人做着代表友好的手势,进行肢体语言交流,最后俩人终于心领神会,让担架队的人抬走了。看到这,一班长一赌气弹夹也没捡,气呼呼地走了。康老说,他迅速地从地上找到那个弹夹,擦去尘土,装进了自己携带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没想到的是,这一保存就是半个多世纪。

康老特意告诉记者,缴获来的两大帆布袋子金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当时,由于后勤保障跟不上,战场上的生活条件异常艰辛。战士们的衣服都裂了很多口子,破烂得不像样子;粮食早就断了,战士们已经几天没吃上饭了,饿了的时候,只能以野菜和树皮充饥。这个时候,有战士提议把这些金票拿到日军占据点换取衣服、粮食等,得到大伙的一致同意。待战役结束回到驻地后,一班的两名战士化装成当地老百姓,拿着隐藏好的这些金票去了日军占据的市场,换回了大量的衣服、粮食及其他战场生活物资,给战士们解决了许多困难。

中国军人的真诚宽待之举深深感动了她们,感动没有国界。

后来,得知那两个日本女人在根据地得到我军的优待,在后方医院里接受着最好的治疗。被遣送回国时,她俩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连连向八路军鞠躬谢恩。而那位按响了扳机的一班长因违反战场纪律,在全团大会上作了深刻检讨。此事,在部队中影响很大,战士们对“宽待”两字认识得更深了。

康老说,时间不饶人,掐指一算,半个多世纪已经过去了,但那人、那事、那情景依然铭刻在他的心里。十年前,在一次老战友聚会上,他还向一位当时在二分区任参谋的老乡问起这两个日本女军人的事。老乡对他说,当时由于是八路军第一次抓到两个日军女俘虏,考虑到中日两国之间正处在敌对僵持阶段,在如何处置这两个日本女人的问题上,上级领导非常慎重。彭德怀元帅还专门为此提了要求,对待日本女俘虏,一定要“宽待”,绝不能“虐待”,要用事实告诉她们:中国人是最友好、最和善的,是最讲人道主义的。所以,在救护治疗过程中,两个日本女人均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最好的照顾。康老感慨地说,正是因为有了我党我军宽待俘虏的政策,使得千千万万敌对者成为友人乃至革命志士,为我军取得一个又一个伟大的胜利创造了有利条件。

在这以后的历史岁月里,康老虽然转战南北,搬家数次,但那个旧弹夹一直伴随至今。因为,他知道,那个弹夹不是一个普通的弹夹,它记录着中国军队以人道主义精神对待俘虏的良好品质。

二战日本女军官形象

在记者的采访接近尾声的时候,康老的老伴余志,一个曾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人,接过话茬对记者说,每每看到这个旧弹夹,老康都要闭上眼睛沉思半天,接着就向儿女讲述弹夹的故事。听得遍数最多的要数小女儿康小梅。老康平时对家人要求很严格,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弹夹。但有老战友来家里的时候,老康都会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与战友一起回忆那段逝去的往事。坐在一旁的康老小女儿康小梅对记者说:“抗日战争打了八年,我父亲在战场上打了七年半,对这段历史他记忆最深,所以每次提起那个旧弹夹,父亲都侃侃而谈,我也常常听得入了迷。从父亲的讲述中,我对抗日战争有了更深的了解与认识。八路军对待俘虏的宽大政策为世人所敬佩,日军惨绝人寰的侵略罪行令人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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