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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拳本质修炼的参悟

  从健身养生的愿望出发,国内外练太极拳的人岂止千百万之众!但真正领悟和掌握太极拳的真谛与本质的人却不是很多;有些人甚至陷入困惑之中,他们很想知道练太极拳应该怎样领悟真谛,把握实质,却不得其门。实际上,最早的太极拳经早已揭示了其中的真谛。只是文化的断层使现代人不愿去钻研古老的理论学说。而本文作者正是以道家传统养生理论为基础,以亲身实践加以参悟,与现代知识融合,从能量的太极运动去揭示太极拳的奥妙,见解新颖。希望本文能引起太极拳爱好者的关注,从中获益。

  一、论太极

  太极属于所有的人:东方人和西方人、老人和孩子、男人和女人。太极不是谁赋予的或强加的,而是本来就存在于你的内在深处,你自身就有太极。但你无法知道,因为它是非常精细的,是有形和无形的统一,是精神和物质的统一。

  对太极的论述是非常困难的。正是这种困难的破译对太极拳水平的提高,将有莫大的助益。

  人就是太极,自己就是太极。太极就是相互依存。依存是以对立统一的方式进行的。整个生命都是相互依存的,从精神到肉体都是如此。细胞是通过分子之间的作用相互依存,由细胞组成的器官和组织,通过各自的功能相互依存;由器官构成的系统,通过相互的关联相互依存。这种"作用"、"沟通"、"关联",是医学研究的范畴,对这方面的认识已经构成相当庞大的学科,而且研究的深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将继续下去。人与自然的依存愈为人类所重视,突出表现为环境问题,人类为它所付出的代价将会是非常巨大的。而整个生命都是相互依存的,这是生命的最基本形式,也是最终形式。太阳系是相互依存的,整个宇宙或者说宇宙与宇宙都是相互依存的。所以,太极的另外一个名称就叫"相互依存"。这种依存不是人造的(人为),客观存在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中国历史上这种相互依存的意识早已建立起来了,并在历史的长河中发生着十分深刻的作用,这种建立是非常完整的,老子只用了五千言。而在西方,当这意识成为完整的时候,几乎用了整个图书馆的文字。

  太极没有什么神秘,也并非深不可测,首先,大极是个圆,圆意味完整、全部,再者是相互依存,和普遍的对立统一的运动。相互依存不是两种东西,没有两分性,就象一分硬币的两面,只是以完整的"一"存在的。老子是这样讲的:"圣人抱一为天下式。"

  对立和统一的运动,其普遍性和特殊性,这种哲学领域重大命题,老子只用了六句话完全予以说明,这六句话是: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文义:自然法则不是僵化的。它是辩证运动的根本。这种辩证运动的自然规律,可以认为是天地间所有万物的根本。就是一种广泛的客观存在。应用从来没有间断、停止。

  这里完全是一种比喻和象征的手法,用已知解释未知。

  山谷就是自然的象征,法则是神圣的,自然法则具有神性,尊重它就会得到和谐,违背它就会遭受惩罚。

  二、生命能量的太极运动

  生命本身的客观存在决定它的能量运动是一种太极运动,没有其它第二种可能。因为生命的能量是以相互依存与对立统一的方式运动,用现代的意识诠释传统对生命的实践和认识同样是非常困难的事,或者说是十分勉强的。因为我们无法寻找、发现那未知的东西,只能感觉。一个人必须感觉到生命的能量,而不是知道有关知识。

  第一种能量是生理能量,是外在的,通过食品转化而来,所以是有限的,作为力量可以测出其大小及方向,外家拳法使用的就是这种能量。

  第二种能量是内在的能量,但它与外在的能量发生着相互依存的关系。内在的能量分为由初级到高级多种层次;能量产生及变化的位置,我们称它为能量的核心,即所谓的关窍。但又不是绝对的,有的人可能多一点,有的人可能少一点,所以感受不会相同,当然还有很多种说法,传统的学说几乎浩若烟海。总的来说,能量核心有两种含义。其一,能量运动被阻断,集中于这些位置,在这些位置能量的感觉非常明显,当能量运动通畅时,这些位置就不存在了,感觉也就消失。其二,能量在这些位置经过加工、净化、合成,从而品质得到改变,这个过程是潜移默化的,一般没有感觉。内部的关窍及外部的穴位都可作为能量核心,所谓的经脉是能量的通道,所有的核心由通道连通到一起。人所能感受的也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若没有感受,并非是它们不存在,而是本来就通畅的。所谓的修炼就是通过能量品质的改变,以打通所有的阻碍。

  最初级的内在能量是性能量(初级不是低级,而是最基本的意思)。性能量涉及生命的繁延,故造化使其非常敏感,易被开发。当人性成熟以后,这种能量必须释放。如何释放,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没有配偶的配合,这种释放就无法进行,抗拒和压抑就会产生。但性欲总是占上风,能量一次又一次被释放。而造化使这种能量十分丰富,又会源源不断的产生。这时性欲是主导,爱,这一伟大的人类生命意义为性欲所掩盖。灵魂和肉体开战是生命中最没有价值的事情,但在这个层面上人世间却司空见惯。实际上,我们的内心世界只有进入了爱才是最有意义的。

  性能量核心存在于人的会阴部位,在会阴深层的这一区域内,医学上称其为前列腺,包括外生殖器(女性整个是生殖系统)。这就是性能量的核心,孕育生命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低级、不肮脏,通过这个地方,生命可以进入爱的殿堂,也可以掉进黑暗的深渊。性没有错,错只针对行为。

  这个核心,传统的名称为阴跷,在谷道前一寸二分阴窝中,"八脉惟阴跷一动,周身俱动"。道家修持者对此非常重视。张伯端《八脉经》说:"八脉者,冲脉在风府穴下,督脉在脐后,任脉在脐前,带脉在腰,阴跷脉在尾闾前阴囊下,阳跷脉在尾闾后二节,阴维脉在顶前一寸三分,阳维脉在顶后一寸三分。凡人有此八脉,俱属阴神,闭而不开;惟神仙以阳气冲开,故能得道。八脉者先天大道之根,一气之祖,采之惟在阴跷为先。此脉才动,诸脉皆通,总为经脉造化之源。"这里张伯端总论奇经八脉(武学上打通奇经八脉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最为主要的是阴跷,也就是性能量的核心位置。难道真的只有神仙以阳气方能冲开吗?这个道家重大的课题延续至今,今人尚无突破。迷信和保守是最大的障碍。既然神仙能开此脉,那么老子就更不在话下,因为老子这个凡人是所有神仙的祖师爷。

  这个性能量的核心即是如此,依然是初级的,充满着辩证的关系。很简单,直接着手于这个核心,根本不可能达成,必须找到与其相互依存的另一部分。但几乎所有的能量核心都与其发生着相互依存的关系,最直接的只有一个,传统的名称为华池,也叫下丹田,为藏精之所(此精非精子之精),位于脐下四指中间部位,范围约拳头大小。同样该核心与所有的能量核心都发生着相互依存的关系。这里几乎每一个穴位都可以认为是一个能量的核心,但我们只论及关键的。对于关键的核心,我们都可以称它为"玄牝"。

  这二个核心构成能量的太极运动,与常见的太极图、阴阳鱼基本一致,以后的太极图就不是这样子。华池所藏之精为先天一点真阳,核心是华池,而与之相互依存的阴跷以阴性为主。

  这二个核心构成生命内在能量的最初级的也是最基本的太极运动,这里有几个要点分别说明:

  1、性能量核心所产生的能量通过性行为释放,从而达到平衡,并且是使内在能量的太极运动均处于平衡状态。这种平衡不打破,这种状态将持续一生也没有任何变化,而对于内在能量实际处于静止态。

  2、打破这种平衡,唯一的途径是人为的促使"华池"核心发生变化,而与互相依存的性能核心产生相应变化。前者是有意识的,有为,后者是无为。通过有为达成无为,对于阴跷这一面,你不用做任何努力,它不得不发生变化,因为与之相依存的一面已经同时发生了变化。

  丹田--华池这个核心有意识的使其发生变化,传统的称呼为筑基,这种变化的发生,就是能量的太极运动。

  3、如你不是有意识释放性能量,性能量将会上升,上升的通道传统的名称叫曹溪,又称黄河。能量称为阳气,曹溪、黄河为阳气上升的通道。通道上有三关:尾闾、夹脊、玉枕。所谓三关,好比逆向而流的河道。河道狭窄处,水流不足的情况下,有可能水流不过去,但这些"关"都是通的。

  能量的通道实际上包括全部奇经八脉。奇经八脉各司其职,主要任务是使能量性质发生变化,变得进一步精细,参与这种变化,实际上是全部,没有什么被遗漏,甚至包括众人所知的十二经脉,道家认为主要的有泥丸(藏神之所)、金桥、鹊桥、十二重楼等等。当能量回到性能核心,已经与出发时不同了。你可以认为此是经过加工后的能量,相对于丹经所说的有关异名,你只当它们是能量转化的加工厂,而每个加工厂都在以太极的方式运行,构成一个太极加工体系。

  更为精细的能量,带有精神和意识的品质,传统的称呼为"神"。故此道佛两家非常强调精神和意识的作用,内心矛盾和冲突会破坏能量的正常转化,造成中断。能量的通道,传统的名称叫周天,也称第一架河车,意味着运输之意。

  4、能量回到起点。由于与最初的能量品质不同,它的上升不再回到原路,而是沿中路上升,来到了一个更高级的加工厂,这个加工厂传统的名称叫鼎炉,也叫玄关一窍。鼎炉里放的是第一架河车运来的东西,传统的名称为"精、气、神"。精、气、神是指能量的品质而言,只要将其认为是一种更为精细的能量就行了。能量再一次被加工,变得更为精细。这时的能量通道更为复杂,主要有八条,上通泥丸,下达涌泉,其余六条通六腑,能量再一次汇集形成周天,再一次经河车送到性能核心。

  5、河车共有三次(李西月称为三次河车,王重阳称为羊车、鹿车、牛车),第三次多说无益。能量经第二次加工后,不同的门派开始有所侧重。丹道家欲求金丹一颗,金丹是很精细的能量集中,具有大力量。佛门高人欲求激活灵蛇,打通中脉。敝人道根浅薄,实在不敢妄加评说,只就性能量再进一步说明。性能核心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不同品质的能量冲击,如洗涤一样,佛门认为此处盘着灵蛇,道门认为这是有火龙一条。当性能量达到精细、以致于绝对纯净,灵蛇或火龙可被激活,沿中道冲破顶轮,粉碎虚空,了却生死。

  能量按品质不同分为多种,在传统的书籍中,不同的能量都有特定的名称。比如:阴阳、水火、铅汞、木液金精、乌精兔髓、青龙白虎、玄龟赤蛇。名称虽异,同为能量。正如产于不同地区、不同品种的苹果,终究还是苹果,而不是其它。当你只关心苹果的时候,就是抱一;当你关心好苹果与坏苹果的时候就是二;当你关心产地,大小,价值,那么就是三、四、五……。总之,你怎样对待苹果,那也就是怎样对待能量,二者没有什么不似之处。即使它再精细,再不可知,但还是能量。

  最初的太极--最初的能量--性能量;

  最终的太极--最终的能量--性能量。

  如果你留意,性能量是贯彻始终的能量。它的每一次改变,都是意识的一次提高。它与智慧合而为一时,是纯净的最为精细的能量,这时能量的最初级成为最高级,虽有过渡的演进,却无本质的差别。关键在于你是否排斥性。人类封建时代的整个道德水准都是排斥性的,以至于传统的经典很少涉及到性。然而,从生命价值上讲,没有性能量,就无法对生命能量的太极运动作出解释。

  三、太极十三势

  太极拳的运动只是一个向导,将你引到十三势这地方。你本身原来就在这个地方,只是你已经迷失了多少年。王宗岳在太极拳释名中有:"太极拳一名长拳,又名十三势。"太极拳为什么又叫"长拳",接着王宗岳又说,"长拳者,如长江大海,滔滔不绝也"。这里有三种意思:1、这种拳具有大的力量和博大的容量;2、滔滔不绝,整体连续没有分裂的意思;3、容纳着外家长拳的刚猛迅捷。太极拳一名"长拳"是一种感受而已。

  对"十三势"的解释,老子《道德经》五十章首段云:"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生与十三有关,死与十三有关,生与死是人生命相互依存的二个方面,统一于生命。生与死与外部环境的相互依存与十三有关。

  在西方国家也有这种"死与十三有关"的认识,为了逃避"十三",你在那里居然找不到"十三"这个数字,门牌号,座号,都没有十三。因为十三与死亡有关,人们真正逃避的是死亡。

  领会老子"第五十章",那么"太极十三势"就不难理解了,但恐怕未必能做到。因为这个理解和领会就包含着极简单又非常深奥的相互依存的关系。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

  有是生,无是死,易是简单,难是深奥。

  十三势分:、捋、挤、按、采、扌列、肘、靠、进、退、顾、盼、定。

  这里重点说明能量的太极运动。

  我们已知道内在的能量是以太极方式进行的,性能量是最初级的,但必须经过加工变得精细,然后才能上升到一个更为复杂的加工厂。这个加工厂叫玄关,它所在的位置,前对脐,后对肾,居脐肾之间,其连如环,广一寸三分,设备是"八窍",前后二窍以应乾坤,上通泥丸,下彻涌泉,旁有六窍,以应坎离震巽兑艮六卦,以通六腑。它的功能为"一身之气,皆萃于此,如水之朝宗、辐之凑毂也"。它的重要性"为命之根基"。这段文字见于张三丰《性命根蒂秘旨》。太极拳在这里就不叫太极拳,而叫十三势,"十三总势莫轻视,命意源头在腰隙"。

  我们要对十三势有个深入研究,必须有参考的东西,这就是十二经络图,和杜元化的《太极拳正宗》。在太极拳的发展过程中,真是高人辈出。我个人的感受与杜元化的师傅任长春先生有一种相识相知的亲切感。我曾写过一首诗,其中有"遍读太极百家言,唯见任师是凡人"。任长春对太极拳的贡献是独特的,这种贡献属于意识方面,没有其他人做过。其他高人对太极理论似乎压根就不想让人读懂,包括王宗岳在内,否则我又何必对他的"释名"再"释名"。不过下面"释名"非常简单:

  "?、捋、挤、按即坎离震兑,四方正也;采、扌列、肘、靠即乾坤艮巽,四斜角也;进、退、顾、盼、定即金木水火土也。"

  在玄关这个加工厂,坎、离、震、兑、乾、坤、艮、巽,是八个窍的位置,而通于六腑达五脏,六腑为大肠、小肠、胆、胃、三焦、膀胱。五脏为肺脏、心脏、脾脏、肾脏、肝脏。

  分别说明如下:

  掤:内在的能量由坎之窍进入膀胱(膀胱为六腑之一,又名净府、水府、玉海、尿胞,位于下腹部,在脏腑中,居于最下处,是水液汇聚之所,有津液之腑、州都官之称)。膀胱主要功能是贮藏水液,经过气化之后排出小便。足太阳膀胱经络于肾,与肾互为表里。肾与膀胱的关系主要表现在尿液的贮存和排泄方面,再由膀胱进入足太阳膀胱经(足太阳膀胱经在体内,属膀胱,络肾,并与脑相连;在体表,由眼部向上越过头顶,向后,向下,经过颈部、背部两侧、臀部、下肢后面,止于小趾端)。经膀胱之能量进入肾,由肾进入足少阴肾经(足少阴肾经在体内,属肾,络膀胱,并与脊髓、肝、膈膜、喉部、舌根、肺、心、胸腔等相连;在体表,由足小趾,经足心、内踝、下肢内侧后面、腹部,止于胸部)。外在的形式为?,此?在足,而形于手。

  捋:内在能量由离之窍进入小肠(小肠上接幽门,与胃相通,下连大肠,主消化)由小肠直接进入两手太阳小肠经,在内连于胃、眼、耳,在外起于小指端少泽,达眼,止于耳部听宫。经小肠的能量进入心,由心脏进入手少阴心经,手少阴心经在内连于咽、眼,在外由腋下极泉达小指端(在手掌少府穴,常有极强的感觉)。外在的形式就是所谓的捋,两掌心相对,小手指冲外这么轻轻划过。

  挤:内在的能量由震之窍进入胆腑(胆帮助消化,主决断),由胆进入足少阳胆经;在外由眼达足第四趾端。经胆腑进入肝脏,达足厥阴肝经:在体内,属肝,络胆,并与生殖器、胃、横膈膜、咽喉、眼珠相连;在体表,由足大趾经下肢内侧(由前部转向中部)、外阴部、腹部,止于侧胸部。外在的形式是挤,此挤在足。

  按:内在精细能量由兑之窍输运达大肠(大肠,上接阑门,下达肛门,医学上称为消化的最后阶段),由大肠直接入两手阳明大肠经。在体表由食指端商阳穴经上肢达鼻之留香。经大肠之能量同时进入肺,由肺进入两手太阴肺经,手太阴肺经在内连于胃、喉,在体表由胸部外上方中府,达拇指端少商。外在的形式就是所谓按,此按非彼按,所按有大力量。

  所谓四方正是什么意思?正北为坎,正南为离,正东为震,正西为兑,此乃后天八卦方位是也。

  肘:艮巽所对应的肘靠也是同样的道理,简单说明如下:

  能量由艮之窍入脾,达足太阴脾经,在内连心及舌,在外起于足大趾,止于胸部。由脾直接进入胃,达足阳明胃经,在外由脾止于二趾端。外在的形式是肘。

  靠:能量由巽之窍入三焦,三焦者在人体躯干分上中下三部分,各司其职,没有相应组织式器官与之对应,通于手少阳三焦经:在内经心包络,连耳、眼,在外起于无明指端,终肩、颈、耳,达眼。能量经三焦达手厥阴心包经,在体内属心包经络三焦,并与横膈膜相连,在体表起于侧胸部经腋下,上肢曲侧正中线,止于手中指尖。外在的形式为靠。

  医、武、道毫不勉强的和谐统一于十三势。

  所谓四斜角为后天八卦,东北为艮,东西为巽,西南为坤,西北为乾,同样为后天八卦的四个方向。

  进退顾盼定:金木水火土相应人体肺、肝、肾、心、脾五脏,能量经六腑达五脏,以其五行生克之理表现外在的形式为进步,退步,左顾,右盼,中定。

  经坎离震巽兑艮六窍发出的能量,其通道一阴一阳,互为经络,形成周而复始的能量循环。而内在能量这种固有的运动形式决定身体、手足的运动形式。所谓"流行者气,主宰流行者易之理",而内在能量运行轨迹的个性化和能量的大小、强弱、刚柔,也导致外在运动形式的多样化,这就是太极拳拳架有多种形式的根本原因所在。

  由此可以看出,能量由相应的核心通过相应的通道,从深层达到人体的表层,形成内与外和谐统一的完整运动过程,整个人体所有细胞及有形与无形的物质都参与这种演化。我们可以认为所有已知的内在器官及经脉、穴位都是玄关这个核心的分支结构,或者是一种特定能量加工厂。对于表层经脉、穴位,已经为医学认同,确有其事,表层与深层构成相互依存的太极运动方式,其玄关却从来没有确认过,各种说法都有。

  采扌列:所谓乾之窍上通泥丸,使能量的品质带有更为高级的生命意识的内容,道家所谓"炼己性也"。因为性根存于泥丸,能量坤之窍进入两胯内侧,下彻涌泉。能量的太极运动带来了众多的不同品质汇集于玄关,"一身之气,皆萃于此,如水之朝宗,辐之凑毂也"。能量经加工回到尾闾,经任督二脉重新回到性能量核心,形成所谓第二架河车。河车者,"是车不在路上行,是船不在水中走"。第二架河车运载更为丰富的东西,回到性能量核心,沿中路上升,其终点不再是玄关,而是绛宫。绛宫传统的称呼为"龙虎交会之地"。因为绛宫内能量的品质含有两种主要成份,一种是土釜黄庭中的先天一气,另外一种是华池中的先天一点真阳。在这"龙虎交会之地"加工转化,一种更为精细的能量将产生。在这里,"十三势"消失。道家把这种境界称为中道黄庭。

  以上内容可以和太极能量运动相印证着看,如能明白,那么对乾坤颠倒就可以理解了,那就是最初级的能量中心和最高级的能量核心相互依存,形成太极运动。具体的说就是能量必经泥丸达阴跷,由阴跷再达泥丸。

  这是最根本的乾坤颠倒,还有其他层次的乾坤颠倒,那就是经玄关加工后的能量如何回到性能核心,这里几乎不列文字,只是口传心授。能量没有沿中路下降回到性能核心,而是沿其特有的通道,这种通道得以使能量是在各主要能量核心周而复始的运转,形成相应的周天(回路),就如同河车沿任督形成的同天一样。

  生命能量的太极运动发生在人体所有部位,甚至每一个细胞,生命就是一个完整的能量现象。由表层皮肤到深层三田构成相互依存的太极运动,由顶部高级意识领域性宫泥丸到底部初级的性能核心,构成相互依存的太极运动,这种运动从来没有分裂、停止。无论你是否练过功,这种存在都在发生。当成为完整的时候,没有高低之分,没有表里之别,所谓仙佛不过如此。老子说过:"宇内有四大,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所以不要小看自己,你本来就是大,就是整体,就是太极。所以可以说,现在大多练一辈子太极拳而练不出好身体的人来说,只要认识、理解并在实践中掌握了能量与太极的运动关系,那么,太极拳就能速成。这不仅仅对个别少数人,而是普遍的大众化的速成。这种宝贵的财富来自于中华民族的智慧,而属于所有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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