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清朝末年的奢侈腐败的高官,大家可能会想到和珅,的确如此,和珅所贪据史料记载时国库的好几十年的收入,怪不得嘉庆帝一上位就把和珅给安排了。当然还有庆亲王奕劻。奕劻确实很贪,有“晚清第一贪官”的称号。其实,除了奕劻,另一位晚清重臣也是奢侈腐败的典型,此人就是那桐。和和珅,奕劻相比,那桐的知名度略低,熟悉他的人不多。
叶赫那拉·那桐(1856—1925) 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位重要人物。字琴轩,一字凤楼,叶赫那拉氏,满洲内务府镶黄旗人,举人出身,晚清“旗下三才子”之一。
在清末光绪、宣统年间先后充任户部尚书、外务部尚书、总理衙门大臣、军机大臣、内阁协理大臣等,并兼任过京师步军统领和管理工巡局事务。
1900年,八国联军侵犯北京,慈禧西逃,那桐充任留京办事大臣,随奕劻、李鸿章与联军议和。《辛丑条约》后,任专使赴日本道歉。清帝退位后,迁居天津。
在刚刚当小官的时候,也不是特别的顺利,但是工作中的他,特别努力,在岗位上也是尽职尽责,可以算的上是当时的好官了,直到后来,他得到了恩师的赏识,于是就得到了提拔,因为他当时对待工作的态度和认真的程度,让他的恩师非常的认可他这个人,后来他也十分的感谢这位帮助他的恩师,在没有多久之后,他的恩师由于遭到别人的诬陷,最后被罢官了,他在遗憾中告别了他的恩师,但同时,他也看清了仕途这条路应该怎么走,才能在人生上有所成就。
就这样,他看中了朝中有一个人能够帮助他,那就是十分得太后信任的一个人,相当于太后的走狗,这个人当时在朝中的官职还是非常高的,但是,他非常的贪财,所以那桐就利用了这一点,每次去见这个人的时候,一定会好好准备一份礼物,最后,那桐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到了这个人的重视,从此以后,在仕途上可以说是一帆风顺,还成为了太后身边最信任的人,包括后来的出使谈判,还有我们国家与国外签订不平等条约,都是那桐去完成的,在那时候,那桐也知道我们的国家快不行了,所以也变得非常贪财起来,和以前刚刚做官的想法完全不一样,这时候的他眼里只有权力和钱财。
当时有位亲王也是十分的贪财,那桐用对付太后的走狗那一套去对付这个亲王,方法也是如此的有用,很快就与这位亲王结成了好朋友,为了能够在仕途上走的更远,那桐居然完全忘了自己原本进入官场的理想,与这位亲王一起陷害当时的很多官员和与他们为敌的人,做了很多坏事,从此以后,他与那位亲王也无异了,都成了贪财的官场小人。
终于在这个时候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拥有很大很多的权力,拥有很高的地位,拥有很多的金钱,在朝廷中,有太后帮助他,谁也不敢动他,在贪污的时候,还有这位亲王的帮助,自己以前的二十多年勤奋努力的工作都没有得到这些,可是现在的到了,虽然方法十分的恶劣,但是,他最后还是得到了他现在所追求的一切。
那桐的生活到底奢侈到什么程度呢?为了让读者能够更加直观地体会他的奢侈,咱们分条缕析地来盘点一下:
那桐的豪宅位于金鱼胡同,这座宅邸始建于光绪十二年,也就是他中举人的第二年,经过多次扩建而成。这是一座横向并联七跨大院落的庞大宅院,总占地面积达到罕见的25亩之多。整个宅院约有300多间房屋,几乎占了半条胡同。豪宅里的“那家花园”以“台榭富丽,尚有水石之趣”闻名京师,是清末民初达官显贵的聚会之地,在很多文人的笔记中都有提及。
晚清达官显贵都以能玩洋物为荣,甚至成为是否处于上流社会的重要标志之一。那桐对西洋玩意儿非常痴迷,他和那些用洋玩意儿装点门户的官员不同,他是把洋物融入到了日常生活中。摆几样自鸣钟、钢琴等已经是稀松平常,那些和生活息息相关的洋物,他家全都有。
比如照相:那桐非常“臭美”,经常要拍照,个人照、家庭聚会照、外出活动照等等一应俱全,已经达到了无事不拍的地步。后来,拍照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兴趣,他又开始用胶片录像,当时称为“录胶片”。要知道,这可是非常烧钱的爱好。没有雄厚的经济基础,普通官员是根本承担不起的。
除了照相,那桐还在宅邸安装了电话,经常带着家人去吃西餐,甚至还买了汽车。如此奢侈的生活,在当时的高官中也不多见。
晚清时期,宴请是官员的必备项目。但是像那桐那样频繁的,并不多见。那桐喜欢写日记,生平留下了一部《那桐日记》。从他的日记中看,那桐几乎每天都在赴宴、宴请、听曲中度过。比如光绪二十二年三月,他宴请别和自己赴宴的天数竟多大19天。
那家宴请,可不光是吃饭那么简单,还要唱戏,往往一唱就是三四天。那家的戏台,其富丽精致在京城的府邸中也不多见。当时,京城的各大戏班经常出入那府、京城的各大名角都是那家的座上客。这些宴请,花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除了喝酒听戏这些摆得上台面的活动外,还有些更加私密的活动。男人的酒局,怎么可能没有美女呢?于是,招歌妓就成了那桐和他的“小伙伴”们最喜欢的活动之一。像“晚约伦贝子、傅小峰晚饭,招宝金、宝玉两歌妓”的记载,在《那桐日记》里比比皆是。
那桐写日记,前后坚持了36年。在这本90多万字的日记里,他绝少出现失望、反思、心灰意冷等负面心情。相反,他的日记里都是兴致勃勃、心满意足的高兴劲儿,并且几乎没有反思过国家、民族的命运。这也很好地说明了,他只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的官僚,而非关注国家命运和民族未来的政治家;他是大清的蛀虫而非国家的脊梁。
1912年2月,清帝退位后,那桐前往天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盖了栋德式楼房,一家人迁居天津。但是仍旧时常回北京的金鱼胡同居住。这年7月,那桐患中风,身体日渐衰老,病重的时候连日记都不能坚持写,而要别人代为书写。1925年,那桐病死在北京金鱼胡同居所内,享年六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