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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忆林徽因:林徽因委屈时需要请金岳霖安慰

朱自煊说:“不是嫌弃您……”她打断说:“你别解释,你们就是嫌我啰嗦。”大家只好请住在新林院9号的金岳霖来安慰她。

20世纪50年代初,林徽因的身体每况愈下。“体重只有50多斤。”朱自煊回忆说,“最初,系里在林先生家客厅开系务会,主要是评图、讨论教学和课程设置等事务。她坐在卧室的床上认真聆听,有什么想法,就隔着过道喊:‘思成!’梁先生赶紧跑过去,然后回来告诉大家,林先生对这个问题有什么意见。时间一长,也难免产生一些问题。一是两位先生太累,梁先生要两边跑,林先生也不能好好休息;二是林先生思想活跃,主意太多,大家有点吃不消。最后系里决定让我去告诉她,以后系务会议不在她家里开了。”

林徽因住在清华大学的新林院8号,朱自煊跑去婉转地说:“我们考虑林先生您身体不好,怕影响您的休息……”话没说完,林徽因就伤心了:“你看我身体这么差,整天在板上写文章、画图、研究东西,系里的很多事都要由我出主意,我这么全心全意为系里,你们还嫌弃我。”朱自煊说:“不是嫌弃您……”她打断说:“你别解释,你们就是嫌我啰嗦。”大家只好请住在新林院9号的金岳霖来安慰她。朱自煊回忆起来,很是伤感:“她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现在连这点参与权都被剥夺了,感觉非常委屈,所以就流眼泪了。现在想起来,我感到很对不起她。”

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林徽因和梁思成一起参与了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她负责设计纪念碑底座的浮雕纹饰。1952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营建系的关肇邺回忆说:“林先生不能持笔,需要一个人帮助她绘图和跑腿。组织上选中刚毕业的我去做这件事。当时,林先生完全靠记忆列出了一个书目,令我去图书馆借来,从中指出几个不同时代的碑边图案,她随即讲解分析不同的风格特征。林先生的学识极广,谈论问题总是旁征博引而且富有激情,一针见血而又幽默生动。她说建筑师不是测字先生,做设计不能搞文字、数字隐喻。”关肇邺还记得,有一次他把纪念碑上浮雕的线条画得太柔弱了,林徽因看了,幽默地说:“这是乾隆taste(品位),怎能表现我们的英雄?”

揭秘:民国才女苏雪林为何用半辈子辱骂鲁迅?

导读:就在鲁迅去世还不到一个月,民国的文坛出来一位女作家,对鲁迅口诛笔伐,无所不用其极。这一骂开始之后,连续就是几十年,对鲁迅之斥骂,尚无可出其右者。她就是民国著名的美女作家苏雪林。

苏雪林,名梅,字雪林,笔名绿漪。安徽太平人,1899年生于浙江瑞安。苏雪林的祖父在清朝末年当过县令,父亲受过高等教育,母亲出身于士宦之家,素以贤慧著称,给苏雪林以较大影响。她在幼年时候,就极其的好动,男孩的性格很明显,凡事男孩喜欢的东西,她几乎都非常的上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野丫头”。

她打小由祖母看管长大,由于祖母一直奉行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苏雪林不能像男孩子一样去读书。直到她七岁时,才开始跟着叔叔及兄弟们“名不正、言不顺”地在祖父衙署开设的私塾里跟读,囫囵吞枣地背诵了《三字经》《千字文》《女四书》《幼学琼林》等。在私塾里只跟读一二年,等男孩子们都纷纷去学校读书之后,她就不得不辍学了。

辍学之后,闲着无聊,便利用在私塾里学得的一二千汉字,从叔叔和哥哥那里借一些通俗小说当作课本自读。久而久之,她不仅能读懂《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封神榜》等浅白小说,也能粗读文言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之类的书。也是因此,此女整日便埋头书海,自得其乐。后来,连当时流行的译作《天演论》《茶花女遗事》《迦茵小传》《十字军英雄记》等,她也都读得着迷。就是这段经历,为她后来的创作和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最初对先生崇拜有加

苏雪林后来就读于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曾是李大钊、周作人、胡适等名教授的学生。其后,她曾留学法国。回国之后,曾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上海沪江大学、武汉大学等校任教。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了,但是当年她非常有名,与凌淑华、袁昌英一起并称为珞珈三剑客。与冰心、凌叔华、冯沅君和丁玲一起并称凌淑华、袁昌英为上世纪30年代5大女作家。

苏雪林创作的第一部作品是《绿天》的时候,对鲁迅是非常崇拜的。《绿天》一出版,她就拿着书赶紧送给鲁迅。而且在扉页上用黑色钢笔写上:“鲁迅先生校正学生苏雪林谨赠七、四、一九二八”。版权页的留印处还加盖了“绿漪”朱红印章,现在鲁迅博物馆的“鲁迅藏书”中收藏有这本书。“鲁迅藏书”中另外两部专著苏雪林的专著分别是:《李义山恋爱事迹考》、《唐诗概论》。

在鲁迅面前的苏雪林一直是以“学生”自居的,足可见其对鲁迅先生是敬重的。她还曾在在《国闻周报》上发表过一篇文章,对鲁迅的《阿q正传》等小说创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她说:“鲁迅是中国最早、最成功的乡土文艺家,能与世界名著分庭抗礼。”

但就在鲁迅先生去世后不久,苏雪林开始匪夷所思的向鲁迅先生的开炮,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攻击鲁迅伴其一生。

1936年10月19日,中国新文学的奠基者,中国20世纪最伟大的作家鲁迅在上海逝世了。人民大众为鲁迅举行了极隆重的国民葬,他的棺上覆盖着“民族魂”白底黑字的旗子。

在鲁迅出殡的日子里,有上万民众送葬,护送灵车的队伍长达一二里长。数十里路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鲁迅先生精神不死”的声音也一直伴着他们前行。

二、用大半辈子辱骂先生

就在鲁迅逝世后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由苏雪林执笔写下的长达四千言的《与蔡孑民先生论鲁迅书》,公开扯起了反鲁大旗,对尸骨未寒的鲁迅破口大骂:“褊狭阴险,多疑善妒”、“色厉内荏,无廉无耻”、“玷辱士林之衣冠败类,二十四史儒林传所无之奸恶小人”,称鲁迅的杂文“一无足取”、“祸国殃民”。

苏雪林还称,“鲁迅病态心理将于青年心灵发生不良之影响也,”、“鲁迅矛盾之人格不足为国人法也”,“左派利用鲁迅为偶像,恣意宣传,将为党国之大患也”“,阴险,多疑,善妒”,“是一个刻毒残酷的刀笔吏,阴险无比,人格卑污又无耻的小人”,“不近人情,睚眦必报”。她还攻击鲁迅的杂文“文笔尖酸刻薄,无以伦比”,“含血喷人,无所不用其极”。

“凡有报纸者,对我必有骂声,甚至还有恐吓信。”先前表示鲁迅的创作“很合我理想的标准”,现在却变成了“其文笔尖酸刻毒,无与伦比”。苏雪林对鲁迅的态度转弯之急,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从1936年秋末至1937年春,苏雪林连续写了多篇文章《说妒》、《富贵神仙》、《论偶像》、《论诬蔑》、《论是非》、《过去文坛病态的检讨》、《对(武汉日报)副刊的建议》、《论鲁迅的杂感文》等,其内容均是正对鲁迅而作,从形式到内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苏雪林

后来岁国民党到到台湾后,由于国共两党处于敌对状态,为讨好国民党当局,苏雪林对鲁迅的态度更是变本加厉。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不停地撰文,先后写了《对战斗文艺的我见》、《琵琶鲍鱼之成神者--鲁迅》、《新文坛四十年》等。

1966年11月,正值鲁迅逝世三十周年,台湾《传记文学》刊出她的一篇两万七千字的长文《鲁迅传论》大骂鲁迅。鲁迅对贫困青年作家肖军、肖红、叶紫等的经济援助,被其骂为用小恩小惠了来笼络人心。这种过激的言论正好迎合了蒋介石当时的政治需要,因此在台湾的各种报刊媒体,大行其道。

后来,苏雪林将自己“反鲁”的大部分文章结集出版《我论鲁迅》。该书出版的时后,苏雪林称“半生称这是他半生的‘反鲁’事业,……以后我不高兴再理会了”。

她在《我论鲁迅》的《自序》中谈到了出版此书的目的。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出版这本集子?其一、人家想必都知道苏雪林是反对鲁迅的。“反鲁”几乎成了我半生的事业,但为什么要反?究竟是怎样反法?则好像是没有人能知道清楚。……因为这本书代表我个人对鲁迅的“观察”、“感想”、“评价”。其二、今年十月十九日是鲁迅逝世三十周年,……我既是反鲁的人,也应该写一点,所以一口气竟写了一篇两万七千字的《鲁迅传论》和《我对鲁迅由钦敬到反对的原因》。其三、我见台湾论坛近年“捧鲁”有渐成风气之势,已有人呼喊在台湾重印鲁迅著作了。但我担心鲁迅偶像又将在台湾竖立起来,鲁迅崇拜也将在台湾日益推广。

三、她为何对鲁迅如此恨之入骨?

有人说是鲁迅曾怠慢过她。据说她与鲁迅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28年7月7日。这一天,北新书局老板李小峰在悦宾楼设午宴招待在北新的作者,受到邀请的有鲁迅、林语堂、郁达夫、王映霞等名家。因为《绿天》的成功发行,苏雪林受到大家的热捧,就连林语堂都对她赞美有加。然而主人把她带到鲁迅面前时,她热情地伸出手,没想到鲁迅既没有同她握手,也没有寒暄,只是象征性地朝她点了点头,这让苏雪林感到非常尴尬。因此产生了忌恨之心,对鲁迅百般讨伐。

可是就因为这么个过节就造成如此的深仇大恨,苏雪林未免也太小气了。据她自己解释说“我的那几篇反鲁文字,原来从鲁迅学来,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鲁迅一辈子运用他那支尖酸刻薄的刀笔,叫别人吃他苦头,我现在也叫这位绍兴师爷吃吃我的苦头,不算不公道吧?”

对于她对鲁迅的评价,胡适曾当面对她说:“凡论一人,总须持平。爱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主是持平。鲁迅自有他的长处。如他早年的文学作品,如他的小说史研究,皆是上等工作……”

胡适在这里彻底否认了苏雪林那种粗暴卑劣的做法,在一定地程度上维护了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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