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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一口气写了2首词,竟让周总理弥留之际反复吟诵(图)

节选自《毛泽东真情实录》,中国工人出版社

山区太阳下山早,等拍完照片,天色渐暗,大家请毛泽东登车,准备前去茨坪。当晚要在茨坪的井冈山宾馆住下。

司机师傅去开车,却不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毛泽东乘坐的吉姆车竟然发动不起来,“突突”响几下就熄火,再发动,依然如此,发动了几次,都告失败。这一下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很紧张。毛泽东是中国第一号人物,他的外出,不仅安全必须万无一失、毫发未损,就连有惊无险的事情也不允许发生。在北京谁见过一号车会有发动不起来的时候?这不仅让在场的领导吓得脸变了色,司机更是出了一头大汗。他深知自己责任重大,于是赶紧查找原因。后来发现,原来是水箱缺水了,只要加一些水就没问题,这时大家才稍微放了下心。可是环顾四周,山上并没有水源,这水从哪儿来呢?

陪同的领导建议毛主席坐另一辆汽车下山。但汪东兴了解毛泽东外出的习惯——不换车。只要坐上这辆车,无论是火车还是汽车,也无论是坦途还是坎坷,一路就坐这辆车。他估计毛泽东不会同意这个建议。

果然,当汪东兴将大家的想法一说,毛泽东连连摇头说:“不要换车,这位司机很好,车也很好,我不赞成换。”他走到司机跟前安慰说:“不要着急,水箱开锅不要紧,加点冷水就好了。我带了水,是准备路上喝的,你就把我喝的水先给汽车喝吧!”

毛泽东用这样风趣的方式不肯换车,大家轻松下来,也就不再坚持。司机没有更好的办法搞到水,便恭敬不如从命,将毛主席带的凉开水全部倒进了汽车的水箱。再次发动,车子“突突突……”地轰鸣了起来。

终于,在太阳落山前,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依次下了黄洋界,安全护送毛泽东抵达茨坪,住进了井冈山宾馆115号房间,这一住就是八天。

宾馆为毛泽东准备了不少好菜,但汪东兴一再叮嘱:“主席吃得很简单,他不准铺张。”于是,每餐只是四小碟菜,外加一小碗汤。毛泽东吃的是家常便饭,尤其是辣椒、青菜不能少,他还喜欢吃泥鳅、小鲫鱼。敬老院有一位革命老人,知道主席爱吃小竹笋,特地拔了一点儿送来,毛泽东吃得津津有味,高兴地说:“很久没有吃过小竹笋了。小竹笋味道好,我有这个菜就行了。”

井冈山宾馆坐落位置比较高,楼顶上能环视三平方公里的茨坪镇。有时,毛泽东就到宾馆楼上眺望四周,他看见镇子上有了高楼,有了笔直的马路,路旁绿树成荫。老百姓过去住的泥土墙屋也变成了砖瓦建筑,一排排整齐有序地排列在路边。毛泽东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对汪东兴说:“今天的井冈山与当年大不一样了。那时敌人前堵后追,我们靠两条腿拼命走,从文家市奔上井冈山,一千里路走了半个多月。此次我们坐汽车,两天就到了,还是机械化好啊。”

毛泽东实现了“千里来寻故地”的心愿,情绪一直处于亢奋之中,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他感到高兴,思忆感悟与性情灵感如泉水一般涌现,电闪雷鸣般地撞击着毛泽东诗人的心灵。他打开了诗意澎湃的心扉大门,让所有的感受与情绪奔向天宇之间,化为字里行间的心灵见证。

众所周知,毛泽东在炮火纷飞的征战岁月里写下不少诗作,他经历的战争、动荡、困苦与坎坷都是诗词灵感的源泉,更是他心灵活动的真实记录。

这一次,相隔了36年,毛泽东再次寻找逝去的革命岁月,“犹记当时烽火里,九死一生如昨”。他觉得往事并不如烟,当年的一幕一幕依然令他心潮难平。

毛泽东不由诗兴再起,“久有凌云志”——一首词就这么以铿锵有力的五个大字开了头……

5月25日,毛泽东上井冈山的第三天,一气呵成写下了《水调歌头 ·重上井冈山》和《念奴娇·鸟儿问答》两首词作。

词作写就不久,正巧汪东兴递送文件走进毛泽东房间。他看到主席正在对初稿进行推敲,于是忍不住问道:“主席,这首词发不发表?”

毛泽东虽然诗兴甚浓,但回答:“再放一放。”并不急于发表。

6月22日,毛泽东结束了近三个月的“旅行”,带着他的思考也带着他的诗作回到了北京。

回到北京后,一次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外宾,邓颖超正好也陪同参加。活动结束后,邓颖超对毛泽东说,很久没有读到主席的新作品,很希望能读到主席的新作品。

毛泽东当时没有说自己已写新作,但回去后,觉得可以先将井冈山上写的两首词给邓颖超看看,于是他写了一封信,并附上他修改后的《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与《念奴娇·井冈山》。诗词初稿清样很快打印出来了,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清样只有词牌,没有词名,而且初稿清样与 10年后正式发表的《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念奴娇·鸟儿问答》的定稿有许多不同,修改多达10处。

初稿清样原文是:

水调歌头

一九六五年五月

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千里来寻故地,早已变新颜。到处男红女绿,更有飞流激电,高路入云端。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

风雷动,旌旗奋,是人寰。三十八年过去,抛出几泥丸!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湖捉鳖,谈笑凯歌还。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念奴娇

一九六五年五月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起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民城郭。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

借问你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不见前年秋月白,订了三家条约。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添牛肉。不须放屁!请君充我荒腹。

毛泽东的信是这样写的:

邓大姐:

自从你压迫我写诗以后,没有办法,只得从命,花了两夜未睡,写了两首词。改了几次,还未改好,现在送上请教,如有不妥,请予痛改为盼!

毛泽东

九月二十五日

这封字数不足60字的“短信”,不仅从毛泽东对邓大姐“没有办法,只得从命”的潇洒幽默语气中,感受到他们在战争年代结下的深厚友情,也从中感受到了毛泽东谦虚、亲和的人格魅力。

其实邓颖超比毛泽东年纪小,因为邓颖超参加革命资历老,加之与周恩来是结发夫妻,党内外人士都喜欢尊称邓颖超为邓大姐,就连周恩来在家里也是用工作人员的口吻称妻子为“大姐”。久而久之,“邓大姐”便成了中南海里家喻户晓的称呼。毛泽东也顺其自然,习惯地使用了“邓大姐”这一亲切称呼。

关于这个清样,邓颖超在1976年10月写下一个“注”。“注”是写在清样的下角,原文如下:

一九六五年夏,毛主席接见女外宾时,我作为陪见人,曾问主席是否作有新的诗词?我说很久未读到主席的新作品,很希望能读到主席的新作品。故在主席批送他的词二首的批语中用“压迫”二字。

这两首词在今年正式发表,有几处主席作了校改。

邓颖超注

一九七六年十月

谁也没有想到,毛泽东的这“放一放”,就是11年!这首词从1965年5月写成初稿到1976年元旦才正式对外发表。这期间,毛泽东对初稿又作过几处修改。直到1975年底,毛泽东决定在1976年元旦发表两首词中的一首《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

这首词作发表之际,周恩来已生命垂危。工作人员为他念了这首诗词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最后几天进入弥留的他,在病榻上轻声吟诵的还是毛泽东的这两首词。

毛泽东词作,不正是他与周恩来、邓颖超这一代革命者共同的信仰与理想的表达吗?

然而毛泽东不只是浪漫的诗人,也是一个以务实精神改造社会和自然的政治家。

是啊,写诗和建设毕竟是两回事。

毛泽东当年所作的这两首词所蕴含的已不是单纯的对历历往事的怀念和感慨,而是包含了一种要迎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政治气候的准备。毛泽东用超前的战斗的眼光来看待这次重上井冈山,通过怀念革命事业的历程,赞扬了井冈山革命精神与武装夺取政权的正确道路。他是带着“凌云志”重新来到故地的。而这个“凌云志”在他胸中已经酝酿多时,他一定要把这“凌云之志”付诸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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